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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念(2009-08-18 19:21)
堕落的亲人
2004-06-24 20:20 星期四
堕落的亲人
2003-07-06 00:18:22
每当路过那条喧嚣的小巷， 桂姐总是透过不太明净的车窗，朝那巷子里投去无奈而又痛苦的注视。巷子深处有个旅馆，旅馆里那个风尘女子是她的亲人----------她同胞的妹妹。
泪迅速的滑过桂姐的脸，妹妹的坎坷的往事又一次涌上心头……
桂姐是老大，比她小五岁的妹妹生在羊年的春天，因此取名为阳春。阳春是家中的第三个女儿，可能是知道她的到来会给家境窘迫的父母带来愁苦，所以阳春从小就很乖巧，总是随着大人的眼色转。十二岁那年的秋天，阳春看到母亲一个人在地里辛苦的劳作，父亲又出外打工，两个姐姐都在中学读书，并且成绩不错，阳春小小的心灵里就有了辍学的念头- 她要和父母一起分担家的重负。母亲没有经得住她的软磨硬泡，同意她弃学。从此不管是刮风下雨，还是烈日当头，在田间地头都能看到阳春小小的忙碌的身影。十四岁那年，生产队里要用两个放猪的人，阳春与一个老退伍军人作了猪倌。每一天的清晨都能听到她清脆的呼喊“放猪喽”，这个稚嫩的声音飘荡在贫瘠的小山村的上空，也久久地荡回在亲人们的耳畔。有一次，老军人的一块石头打折了猪腿（可能是在战场上练就的百发百中的功夫。）可气的是他把这罪责全都推在了小阳春的身上，两个人一老一少各执一词，那边是有过赫赫战功的老人，这边是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。生产队长的那一句“扣小阳春的工分”，使得阳春泪如雨下。小小的年纪能经得起劳动的艰辛，却受不了无辜的冤枉。她很要强，十六岁的时候就与成人劳动力一样挣工分了，砍材、铲地、挑粪、插秧样样都不甘落后。
十七岁那一年，小阳春的命运有了转变，她父亲为她找了一家理发店当学徒。那时她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，肌肤如雪，面如满月，腰细如柳，眉目如画。可能就是应了红颜命薄的这四个字，从她踏入了理发店的门槛儿起，就开始了她悲怆的命运。师傅有个儿子也在那里当学徒，长阳春两岁，在阳春还不知什么是爱情的时候，就失身于师哥了。随着年纪的增长，阳春逐渐看出了他们之间性格上差异，他的本质不坏，可是他的言行总是让阳春觉得别扭，阳春很爱面子，每当想到已经是师哥的人了，就会忍不住深深的叹息 。她终究没能挣脱这段没有爱情的姻缘，于二十岁的那年春天步入了婚姻的殿堂，她总是安慰自已说师哥还小，还不成熟，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会让她满意的。可是她等来的不是师哥的沉稳，而是他的乖张与毛躁，他并不安份于理发，他有他的宏伟目标---------那就是发财。
从他们婚后的第二年开始，他就开始不断投资做生意了，他做生意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的，听说 赚钱的，看到红火的……他都要试上一把。阳春磨破了嘴皮子，哀求的泪水不知流了多少次，也没使师哥有丁点的改变，他们的亏空越来越大。阳春是个钢强的女人，她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向亲朋张口。父母与姐姐们知道这些后，总是竭力帮她。可是阳春一分都不要，阳春说“你们也不容易，谁家的钱也不是海水潮来的，能借给我用就是帮我了，让我要你们的钱，那我就连借的余地都没有了。”
而让阳春走上这条不归路的是四年前的正月，师哥这次 做得可是大生意。他的师弟在桂林发了财，听说是包旅游船，当导游，风险小，利润大。师弟邀他去共同创业，他没能听进亲朋好友的劝阻，阳春发疯的阻拦也没能挡住师哥南下的恒心。那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要是不去，岂不 成了白痴？他才不会错失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。于是打点行装，匆匆上路，阳春望着师哥的背影，在暗暗祈祷，不求有赚，但愿不赔。命运总是在与阳春开玩笑，三个月后回来的师哥只带回来一台理疗仪，和负债累累的欠条。原来他们所谓的发财买卖就是搞传销。阳春顿时天旋地转，可恶的男人啊，你要置阳春于何地。阳春不是没想过离婚，可是当她看到两个女儿怯怯的眼神，便没有了离婚的勇气，再说与师哥纵然无爱，也是多年的夫妻，亲情还是有的。
日子还是要过，孩子们还是要上学，虽然父母与姐姐倾其所有但面对他们的欠条也是无能为力。阳春整整病了一个月，阳春不止一次想到了死，也许那是她最好的归宿，她愿意这样静静地离去，可是每当想到了年事已高的父母，还有两个尚未成年的女儿，还有关爱她的亲朋好友，她便打消这念头，她不可以这样不负责任的撒手而去。她得想方法赚钱，他对师哥已彻底绝望了，就权当没有这个男人吧。这时候来了过去的一位姐妹，看样子是混得不错，与阳春聊得很投机。第二天便带走了阳春，临走时阳春把两个女儿托给了婆婆，说是到县城去打工。当阳春的娘家人知道时，她已经走了好几天了。阳春知道家里人能对她不放心，于是打来了电话，报了平安。父母亲对阳春在外打工的事深信不疑，只有两个姐姐心存困惑，终于有一天姐妹三个相会在那个小旅馆内。刚看到阳春的一霎那，她们差点没认出来，妖冶的发式，奇特的装束，唯一没变的是那眸子中的那幽深的愁怅。阳春啊阳春，你都做了什么呀？奔涌的泪水如决堤的小河，打湿了所有人的眼睛。只有那个老板娘无动于衷，“哭什么，她能这样做最明智，你们哪个能帮她还债，哪个能替她生存？”是啊，难道老板娘的话不对吗？她们到底能帮多少？她们也是拉家带口啊，她们也是要生活的呀？难道这就是生命的残酷，这就是亲情的无奈，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在此沉沦，她们竟然束手无策，这种痛楚如万箭穿心，只有仰天长问“为何？阳春的命运为何如此悲惨？”
阳春在那个小旅馆里一呆就是四年，听说到这个月底就能全部还清债务，用血与泪还了四年债的阳春啊，你的青春你的韶华呢，你的爱情你的温暖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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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婚之后
2004-06-24 20:18 星期四
离婚之后
2004-01-31 19:17:18
腊月二十九，东北的天异常的冷。
她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，看人流穿梭着，每个人都是那么匆忙。是啊，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，谁还不急急的奔着回家呢？她年纪大了，走路也不灵便。她不识字，但她认得公用电话的标记。路过了一个又一个，她终于下了决心，在一家小铺子面前停了脚步。那串熟悉得不能再熟的号码，被她粗糙的手指重重的唤起。“嘟，嘟……”电话响了五声没人接，她恨恨地想，这个老不死的，他又去哪鬼混了。在她刚要放下电话的时候，那边传来了他苍老而混浊的声音“你谁呀？”她说“我是老李呀”，对方仿佛没有听清，连问了三次，她就连着回答了三次。他的耳朵真的不如从前了，他不是说离开了她，他的病就会好吗？她想。
“你有事吗？”
“没有”
“你现在在哪呀？”
“我在大儿子这，我上街溜达，随便给你打个电话”
“你还有别的事吗？”
“没有”
“没有我挂了”
电话挂断的声音怎么这么刺耳，她只觉得有股泪浪涌过来，也不顾有没有人看她的脸，就把早就准备好的零钱递给了卖货的小老板，扭身出门时还听到小老板在叫，大娘，你别急着走，还剩两毛钱呢。她没回头。要是在往日，别说两毛，就是五分钱，她也不随处乱扔的。冷风吹着落在脸上的泪，觉得生疼。更疼的是她的心。“这个老东西，还问我有事吗。今天都腊月二十九了，你不知道叫我回家过个年呀，你哪怕只叫一句，我也会回去呀，儿子家那么小的地儿，原先他们四口人就够挤的，让我往哪儿睡呀。你倒好，诺大的四间房子，就你一个人，老不死的你够狠的。”
老太太一边走着，一边流泪，想着自已受苦受累了大半生，如今却居无定所，虽说四个儿女都争着要她到家里过年，但她总有种流落街头的感觉。六十岁的年纪，没想到在离春节四十天的时候，他们四十年的婚姻竟然走到了尽头。
她进他家门的时候，刚二十，出落得水灵灵的。他呢，才十八岁，细皮嫩肉的，俊得象个大姑娘。要不是打小老人们就定下了这门亲事，这两个人可能就成不了伴侣。说不出来什么原因，反正不是那种你情我愿的那种夫妻 ，可这也没耽误他们生儿育女。他在外面上班，她带孩子操持家务，连带着打柴种地。他挣钱辛苦，她在家更累。过去的日子都穷，也没觉得咋样，况且家里有个上班的大工人，在那个小山沟里，也算是个上等人家了。他上班的单位离家远，有时一个星期才能回家一次。她是个只知道过日子的女人，对于夫妻感情的培养她从来也没想过，用现在的话说，就是不解风情。在他们第三个孩子出世的时候，有个女人竟然找到了他们家，那些道听途说的话终于得到了证实。她当时没哭也没闹，就说了一句，他说了算，要我我就待在这，不要我我现在就走。他最终也没说出那句不要发妻这句话。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，他的女人走马灯似的换来换去，可不管怎么说，他还算顾家，对妻儿也没太苛薄。她背地里也怨也恨也哭，可一想到四个孩子，就咬咬牙什么都忍了。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战争是爆发在他停薪留职以后，单位效益不好，他便要回家做买卖。这时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，战火便纷飞起来。你看我不顺眼，我看你哪都不对。儿女在吵声中成长着，习惯着，可谁也没提离婚两个字。儿女都成家了，他的老毛病又犯了，不为别的，还是女人。她越来越不能容忍他的晚节不保，想起来就是一阵数落，他越来越看不上她的一言一行，过去从不动手的他竟然打了老伴。离婚几乎是两个人同时说出来的，他尤其坚决，这更让老太太觉得他的绝情，想来这一生跟着他风里雨里，吃了多少苦，受了多少罪，一气之下，离婚亦是势不可挡。当四个儿女知道的时候，离婚证都到手了。四个孩子统统站在母亲的一边，对于如此不可理喻的父亲，四人约定，谁也不理他。
老太太原想离婚是一种解脱，没曾想，心里反更沉重。离婚那天，老头子的号淘大哭总在她耳边回荡。四十年的夫妻，没有感情也有亲情，如今走到这一步，她想回去过个年都不可能了。
儿子家到了，这才想起小孙女还在等她买的巧克力，她忘得干干净净了。回过头来一步步下楼，心里却还掂着，他一个人这年咋过呀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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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上轶事
2004-06-24 20:13 星期四
网上轶事
上网的第一天，我和爱人一路乱闯，各个网站点了一番最后决定在碧聊里驻足，可能是碧海银沙这个名字的吸引，也可能是冥冥中老天的按排，让我们在这里有了故事，有了朋友，………… 有了许多现实中所无法感悟的一切。
早都听人说过网上有的是痴男怨女，我和爱人说起这些时都是一笑置之，因为我们都很肯定 ：我们夫妻上网纯属消磨时间型的，任何风花雪月的故事都不可能发生。所以在上网时我们胡乱的取个名字，在网上乱侃一气， 他聊时我就在旁边看他逗乐，我聊时他也在看我说笑， 可是没想到艳遇是从我爱人开始的。
一日我爱人取名为“寂寞男人”，这样的名字是很能吸引异性目光的。 不一会儿，一个叫“成熟女人”的与他聊了起来。刚开始都是在查一番户口我也没在意就去看电视剧了。他们聊得很晚。爱人说她是新疆人，是个大学生，才二十六岁，明天她会在老地方等他，我说你是吹的吧，哪里有聊了一个多小时就会就要与你约会的？爱人笑笑说，说不定那个女孩子看上我了呢。接下来的两天晚上我爱人都是在与她聊，我们同时发现女孩子认真了， 字里行间的流露的是单纯与真挚 ，在诧异的同时我们感动，也很愧疚。原以为网上的人都是虚伪的假话连篇，但眼前的小女孩分明是一朵污泥中的水莲花，让人不忍亵渎。爱人悄声地对我说，这可如何是好，我可不能再与她聊下去了，会害了人家小姑娘的。看得出来爱人有些手足无措了，也可能是我在旁边的原因吧。
翌日晚，有朋友找爱人打麻将。我急忙说你的新疆的小妹怎么办？ 他有一时的错愕，那表情不说自明：他并没忘记有个新疆小妹在等他，但是他实在无法面对温情似水的她，还有虎视眈眈的妻。于是说了句你看着办吧，便扬长而去。他把这难缠的球抛给我了。
我静静地坐在电脑前沉思着，窗外是凛冽的北风，（对了忘记交待时间与地点了，时间是去年的三九天，地点是东北俺家），可能是屋的封闭不算太好，落地窗帘随风微微拂动着，如我不安的心绪。此时此刻，我也在做思想斗争：是以爱人的名义见她呢？还是我就当没这回事，随便找个人聊我的天算了。可是每当我想到，远方的女孩子在分分秒秒地等一个虚无缥渺的影子，而那个男人却在麻桌上谈笑自如（当然他的心里活动我就不知了），我会有阵阵的心痛。这太残酷了，这对一个女孩子不公平。于是我打开了他们常去的那家聊天室“情人知已”。他们给对方分别取的名字是“海”与“水儿”。她说他的胸怀象海洋一样宽阔，他说她的温情象水一样的可人。我用了我爱人的“海”进入聊天室，虽然没见到水儿，但凭女人的直觉我知道 她就在这里。我打出了一串问号，这问号也真如一位网友所说象极了钓鱼钩，还没等到第二串鱼钩落地，就有人与我搭讪了“找人？等朋友？朋 友是哪里的？关系很好吗？……”我明白这个叫“中年妇女”的女人一定是水儿。我与她闲聊几句以后便退了出来，在与水儿的这暂短的聊天中，进一步证实了我们夫妻的推测：她是一个好女孩，多情，重情而又不谙世事，在网络上与我们一样都是新手上路。
故事到里完全可以结束了，可是我这个同样没心机的女人却让这故事有了延续。我换了个“心灵之约”的名字又一次进入了聊天室。当然我找的还是水儿。 水儿的名字在此刻那么醒目，我一眼就看到了她，并迅速点击了她的名字。 我在我的心灵之约后面加了个“女” 字。以此来昭示我不会对她进行骚扰，所以我们聊天的气氛还算不错，在一连串的相互询问之后，我有意的与她聊起网恋的话题，她虽然有些心不在焉，但这个题目明显是她感兴趣的。我们谈了很多也很投机，她的直率与坦诚令我汗颜，她的执着与真挚让我震撼。我的心随着她打出的字而悸动着“他一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”，“我会等到他的，”“他一定会来的”。
夜已深沉，小区外面偶尔传来的车鸣声分外清晰，风仿佛已不在呜咽了。屋内静得只能听到我打字的噼啪声与小闹钟的嘀嗒声。这原本是个静谥的夜，可是由于他们一次网上邂逅，让我感到了夜的漫长与心的自责。不行，我不可以让她再这么等下去。紧接着一串文字在我指下生出，几乎在同时就敲了回车键，仿佛是怕自已后悔。“可是你知道 吗？你的他不会来了。”对方有一时的停顿，但是很快就回话：“为什么，你怎么知道？你是谁？”我不知道我在此刻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，我把这一切都真真切切地告诉 了水儿。水儿不信，我让她打了我的手机，我那时也忘了话费的问题 ，一心一意地要做个救人出水火的好人，什么事也没细思量就与水儿交谈起来。水儿的声音真好听，象一股清清的山泉水在潺潺 地流着。水儿在证实这一切是真的以后，对我说了句，“对不起，打扰了你们的生活，你们都是好人”。我听出了水儿的话音中带有伤痕。我想这也好晚痛不如早痛，要是以后遇到了坏人，她会受伤更深的。我与水儿在互道珍重中话别了。
我看看了手机上的记时表，我与水儿整整聊了二十六分钟。不就是几个话费嘛，为了挽救一个即将迷失的心灵，为了她以后不再受到伤害，值得！这次电话打得才是最有意义的！
晚上老公回来的时候，我还怔怔地坐在电脑旁边。
我把我与水儿的这一番相遇对老公做了详尽的汇报，当我讲到了与水儿手机通话的时候老公有明显的惊诧 。他所想到的只是我用他的网名与水儿聊天儿，没曾想我会与水儿在电话里“短兵相接”。老公听完后说了句“你与水儿一样，都很幼稚，你这法子会适得其反，水儿会更恨我们的。”我说“我不信，水儿与我一样善良，她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意，她以后在网上不会轻信别人了。”老公打开电视，我还在喋喋不休的讲着水儿的清纯与我的忠厚，老公嘴角时不时流露出的那丝苦笑，让我的心里直打鼓，“难道真的是我错了？”
这个问题在第二天的晚上有了答案。
吃罢晚饭，爱人习惯性（也可能是心怀叵测嘿嘿~~）拉开了情人知已的大门，当然他没有用水儿给他起的那个名字。可是一进门便赫然发现水儿打出的寻人启示“海哥你在吗？”每隔几秒钟就重复一次。这让我很意外，“水儿这是为什么呢？她可能有事情，你与她聊会吧。”这次我很识趣，拿了本书去了别的房间。心里虽然有许多疑惑，但也得打肿脸充胖子，总不能在这时候还“监视”人家吧。大约过了半小时突然听到老公喊我 “快过来，看看你的杰作。”不看则已 ，一看的确惊人，仿佛是一时之间全部新疆人民都来到了这里。从新疆1一直排到新疆12，整个聊天室里所有的人都隐退了，可能都在一隅欲看究竟，只余下这些苦大仇深的新疆人，他们斗争的不但是罪魁祸首----海，还有海那自以为是的老婆---我。他们把动作栏、图片栏里的骂人与打人的动作用完后，又开始不厌其烦的轮番诅咒着老公与我，看样子倒是井然有序，俨然是经过军事训练的计划内战争。水儿是个沉稳的指挥官，不发一言，可能是在静观其变，其实老公与我一样，都不是那种能唇枪舌剑的人，况且这事也争不出个是非功过来。我们在新疆人不断的叫嚣声中退出了聊天室。
现在我终于明白--------------是我错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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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10-7 14:36:02